等她气鼓鼓开车回家的时候,才想起来,她貌似只顾着生气,要问什么都忘了。
像徐岩这种厚颜无耻的混球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呢?这个课题真的应该由国家生物安全部门好好研究一下,这要是成群结队都这么变异,这天下的女人还活不活啦?
星期天,公司的培训终于圆满结束了。徐岩亲自打电话告知,可让乔夕颜有点受宠若惊。原本乔夕颜准备去超市买点菜回来洗手作羹汤,却不想,徐岩兴致大好,决定带乔夕颜出去吃大餐,看电影。
乔夕颜从接到电话就开始兴奋,想想上次那糟糕的经验,心想这次千万不能再掉链子了,早早就出了门,也没开车,坐出租车出门,以防她再出状况。
这座城市在下班的时间总是堵车堵得水泄不通,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马路,一盏盏闪烁变换的信号灯,将一个个归心似箭的人都停留在了一起,急切的人,会不停的踩着离合器发出噪音,让旁人也跟着烦躁,而淡然的人,则泰然自若的听听车载广播,或者和旁边的人聊聊天。
乔夕颜看看时间和交通状况,有点急切,看看也没多远了,就提前下了车,拎着包自己走过去算了。
这座城市的繁华总是和破落相对,一条如河的马路相隔,一半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