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似乎又给刚刚舒缓过来的胡掌柜当头一棒。
“就在我府上?”胡掌柜双目圆睁。
“即便不是府上之人,也有内应才能实施此次谋杀。”
胡掌柜留我们在府上吃饭,我们拮据数日,肚子都饿的咕咕直叫,这次筵席上各种珍馐美味,让我大快朵颐。
“阿发,把东西拿上来。”酒足饭饱后,胡掌柜回身吩咐道。
一个二十多岁的仆人,端上来一个红绸盖着的漆盘。
“一点薄礼,不成敬意,请侦探先生笑纳。”
“胡掌柜这么客气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沐冉少爷道,“阿福,把礼物收下。”
我走上前去,接过漆盘,隔着红绸能够感受到时沉甸甸的金条,我真佩服沐冉少爷的平心静气。
等我们回到寓所,我压不住好奇,问道:“少爷,你知道给我们的是什么?”
“这还用说,当然是金条了。”沐冉少爷道。
“这么多钱,可以供我们许久的花销了。”我喜出望外,“您为什么一点也不意外。”
“像胡府这种在杭州有权有势的人家,随赠的礼物不是黄金也是珍珠玉器,否则便是打他们的脸。在大门大户眼里,别人都是见钱眼开之辈,这个我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