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，”这也是林忧所想不通的事情。
“您是很敢做假设，想像力很丰富，可是，警察是要讲证据的，您要有证据，那我也愿意承认。”
“就是因为没有证据，所以才来找你啊，想要找你了解一些当时的情况。”
“那您随便问，我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毕竟也不是真的来了解案子的，林忧随便问了几个问题，而这些问题的答案他早就已经知道了。
之后，在征得冯莉的允许，在房间里随便转了一圈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。只有客厅里的冯莉和刘兴义的合照不见了，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。
“林警官，还有要问的吗？如果还有问题，欢迎随时光临，如果我前夫的死有问题，那我也想知道原因。”临走时，冯莉微笑道，她的笑容自信，平和，有一种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，但在林忧看来，却好像是在挑衅。
似乎是在说，“有本事你来拆穿我们的秘密啊。”
林忧对她的挑衅并不在意，他是觉得好奇，但是也没有到那种必须要知道原因的地步。所以，对于冯莉的挑衅，他不打算接招。
此行也并非是一无所获，他发现缠在孙平阳身上的怨念变弱了很多，很大概率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