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,其为天命人皇,当有众多贤人辅佐,师兄莫要因此染上因果,不然便是仲昊的不是了,”仲昊颔首,又言道,“吾人族传承至今,得天地二皇教化,也算是有了些许底蕴,此次人皇以杀伐证道,正好可让吾那火云洞中诸贤出世,向世人展示一番吾人族之强大!”
“师弟胸有沟壑,既有谋划,为兄敢不从命?”广成子闻言顿时大喜,笑道,“却不知那人皇当于何时降生?”
“人皇降生之期不可知也,只因吾掌崆峒印,故而能模糊算得其降生所在,可若是说具体时间,吾倒是不知了,不过师兄,人皇出世时间已然不远了,此事师兄也知道,大不了守株待兔一次,便也是了。”仲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谎道,他哪里是算得的,依照他之所能,人皇出世后能有感应固然不假,但要说提前预知在何处降生,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。
人皇关系人族大兴,乃天命孕育所出,所谓天机难测,正是如此。
“也罢,为了吾那尚未出世的徒儿,守上一守又有何妨!”广成子闻言,也知晓此事非人力可为之,仲昊亦是尽了全力,故而也是释然道。
“善!”仲昊见状亦是颔首,广成子能如此想自然最好,省了他一番口舌,而后他又转而言道,“师兄在这东昆仑,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