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，但他却总是挤不出那半分的笑脸来，旁人的人见了，还说这是国师法相尊严，轻易不会言笑。
而直到后来，看到那个被他们寄予厚望的帝王的所做所为，听到那个受天地宠爱，受万民万灵敬仰之人所说之话，他才恍然明白，其实早就在他不经意的时候，那些祖神的反击，就已经开始了。
“无论是天界、人界，凡为帝皇者，皆是有德者居之！尔等妄蓄大志，置天地、众生之意愿于不顾，合该败落成空！”
只可惜，如今的申公豹不懂，也不可以懂……
……
最初的变化，是从帝辛的后宫之中开始的，一口气被太白金星和申公豹寻来了那么多的女人，就算颜色一时有不及妖姬芳娣的，但男人多是图个新鲜，帝辛也是正值壮年之时，哪里把持的住自己？
更何况他是帝皇，本就不用把持，再何况就算他要把持，申公豹等人也不会答应。不出半月时光，后宫之中新晋的二十余位妃嫔，便就俱都不复完璧之身，足可见帝辛之荒淫。
而后的时光中，后宫就恢复了往日的时光，除却极为颜色还称得不错的妃嫔那里，帝辛便仍是多流连于妖姬芳娣的寝宫之中，而其他的大部分妃嫔，则开始了一日日的守活寡的生涯，至于那皇后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