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”翟墨有些不耐,没有心情听他绘声绘色的演说“我哪句不是重点拉?”那医生撇了撇嘴“我这不体谅你看不见,尽量给你描绘的详细点儿么?”
“赫连禹…”翟墨不耐烦的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听见那声音里浓浓的警告意味,年轻医生摸了摸下巴,收起了嬉笑的表情“好啦好啦,没什么大事儿,吊了点滴消炎了那烧自然就退了,今儿吊了一阵,估计明天还有一针,一般都是两天一个短疗”
“在哪儿?”
“我们院儿那急诊室呗,唉,我说你不会这会儿过来吧,那药都快吊完了,再说了,人女孩子家长都在呢,还是说…嘿嘿…你们已经见过家长了?”
“赫连禹。”
“咋了?”
“你真的很罗嗦”翟墨利落的切断了电话,忽然感觉嘴里有些苦涩,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景,走到床边从外套口袋里,摸出了一包烟,从里面抽了一支出来,其实他平时并不抽烟,只是此刻,心底突然升起的烦躁情绪,让他有点郁闷,理不出半点头绪,翟墨把香烟的过滤嘴咬在嘴里半天没有点火,手上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指尖翻转,他慢慢的舒了口气,将指尖的香烟弹进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,深邃的目光投向了远处,窗边的月光微微投射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