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如许正由衷佩服这位“前任”勇撩虎须的勇气时,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闷哼,然后是口齿不清的几声嚎叫,跟恐怖片似的。
一想到明天要进行的同声传译,如许的头也突突得痛起来。等了许久,也不见他闹完,只好披了外套去开门。
她的丈夫白屹东正靠在门边喘气。听到声响,猛地抬起头。
那是双泛着血丝的眼睛,阴鹜又冰冷。
如许小心翼翼得退了一步:“那个……很晚了,你就不能先回房间睡吗?”
“回房间?回哪个房间?”白屹东面无表情。
如许一愣,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真喝糊涂了,只能硬着头皮回答:“当然是隔壁,你的房间。”
“隔壁?凭什么我要去隔壁?”白屹东“腾”得一声站起来:“江如许,现在你一个人睡,怎么就不怕了?我看,你做翻译真屈才了,该去当演员,指不定还能拿个奖回来。让我去隔壁,呸!!这儿是我家,我爱睡哪儿就睡哪儿。看不惯?自个儿出去!”
如许气得脸色发白,转身就要关门。冷不防,白屹东狠狠一脚踹开了门。
看他满脸厉色,如许吓出一身冷汗,向后退了几步,直靠到墙上。
“白屹东,你到底要干嘛?”如许忍无可忍:“横竖今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