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没想到,金二倒像被瞬间打了狗血,激动万分:“啊,四嫂,您真记得我啊。难得,难得。哥平时把您当宝一样藏着,我还以为只有你们办满月酒的时候,才能再见一面呢。其实,兄弟们都很理解,您尽管和四哥出来,没事的。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?如许皱眉:真不知道白屹东又在背后说了什么。
金二却自顾自得看了眼病房:“四嫂,您在这儿干嘛,看病人?要不要给您换个特护病房?这儿的院长,我熟,就是一句话的事。”
“江如许。”女警突然推开门,走出来,看到金二愣了片刻,又转回头:“我已经安全把人送到了。她现在还是很排斥你,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想想,怎么和她谈吧。你总不能瞒她一辈子。”
“哎,丫头,说话客气点。这可是我白四嫂。”金二挑眉,加重了语气:“白家,你不会不知道吧。”
女警轻蔑得暼了他一眼,然后就当他不存在似的,只转身向如许点了点头:“行了,那我就走了。公交公司说,明天再派人过来。那边口子上就是小卖部,你先去吃点。老太太一时半会也醒不来。”
“嘿,你!!”金二怒目而视,看女警面不改色、极度淡定得走了,气得牙痒:“四嫂,你是从哪儿招来的小警花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