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。也是凑巧,昨晚她气呼呼得找了间离白屹东最远的房睡下,睡到一半,恍惚听到窗外有什么动静。她有些后悔选了这间房——一年多没住过人,空气里都漫着股阴森味。虽然整栋房子外,有七、八个保安值夜,但她就是打心眼里害怕,于是突然想到了那根电警棍。
好不容易从小书房里翻出来,如许紧紧得抱在胸口,过了会儿,又换到了枕下。她觉得自己真得了魔怔,大约是被那家伙传染了……
两人拔河似得来回抢,白屹东存了玩闹心,忽松忽紧,把如许累得气喘吁吁。她明白过来,气哼哼地瞪着他,刚要松手。冷不防,白屹东把手指移到保险开关上,一按。
如许睁大眼,惊叫一声。看这厮好端端的,站在对面。
一束光打在他脸上,那笑容便越加灿烂。
“这叫照明开关,这个才是电击保险。”白屹东举起电警棍,示范了一下。噼里啪啦一声,如许不自觉得抖了下。
“宝贝,我记得上回教过你,忘了?”他笑得非常可恶:“还是……舍不得?”
“你……你混蛋!”想起昨晚的事,如许气得七窍生烟,抄起枕头、被子,一股脑地砸过去。白屹东也不躲,一手一个,抓住了,随手丢地上。转眼,身下、手边能砸的,都砸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