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会儿,如许忽然抬手叫来了服务生:“来两支kessler。部长,我知道您酒量好,今儿个就给我个机会,陪您好好喝两杯,算是感谢。”
“算了,如许。心意,我领了,但你千万别学他们借酒消愁。听话,别让家人担心。”耿清晖微笑着冲服务生扬扬手。
等他走远了,耿清晖注视着如许泪蒙蒙的眼睛,低声道:“是不是……受什么委屈了?我能帮忙吗?”
如许愣了下,竭力按住内心翻滚的情绪。红木筷子微微发抖,几次都夹不中。心里转过千百个年头,最后,她颓然得收手,哀声道:“部长,您说得对,他是头狼。我不该嫁给他。”
“谁?”耿清晖肃然。
“我丈夫——白屹东。”如许勉强得挤出这三字,感觉喉口像被滚油浇了一遍:“对不起,我不该瞒您。我真没想到,他会那么龌蹉,背着我……我一直以为,他虽然生意做得大,但有家里管着,总不会太出格……”
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短暂的惊愕后,耿清晖理解得拍拍她的手背:“我明白了。丫头,到我这个年纪,看得多、听得多,自然知道这世上什么事儿都有。白屹东在那个圈儿里,做什么,我都不奇怪。你生性单纯,如果他寻心隐瞒的话,确实很难发现。别伤心,先冷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