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眼光瞟着他们。
等在前台拿了房卡,排在后面的几个旅客更是肆无忌惮得窃窃私语:“呦,这干爹挺有派儿哎。”“说什么呢,为老不尊、道德败坏。”“哎,妈,都什么年代了,这可是官配。”
“你们瞎说什么?!”耿清晖忍无可忍得转头怒道。
打扮入时的小姑娘愣了下,横眉竖目得顶过去:“怎么?就许你们做,还不许人说啊?您看您订的什么房,真小气嘿,当心您干闺女不高兴,跑了。”
“你!!”耿清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有心要和他们理论,但怀里的如许软绵绵的,几次三番得要滑在地上。他只能咬牙撑着她的胳膊,把她扶上电梯。
门刚关,外面又是一声阴阳怪气:“装什么装,看手都放哪儿了。”
都是些什么人啊?耿清晖气得胸口发闷,但又无可奈何:或许是他老了,已经看不清这社会了。
“部长。”如许轻哼了一声。她的头脑转过片刻的清明,继而又模糊起来:“我……口渴。想喝水。”
“好。”耿清晖把她扶在沙发上,起身去开矿泉水。如许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热,焦躁得去扯上身的纽扣。耿清晖瞟了一眼,慌忙闭眼叫道:“江如许,你清醒点!这是在外面,不是你家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