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助的医护人员都是业内的一流人才。除了生病的大伯母、因天气原因无法归国的白竞先和还在飞机上的白屹东外,白家上下几十口人几乎都到齐了,一下子把过道塞得满满的。
白屹名的母亲黄薇一看到他们过来,眼泪又涌出来,抽抽噎噎得哭诉着:“萱儿、如许,大夫说,名儿的左眼有可能保不住了。他才23岁啊,那么好一孩子,怎么会遇到这种事?这下,可怎么好啊,呜呜呜……”
她一边哭,一边悲悲切切得看向丈夫白竞光:“还有你这个三叔!平时没个好脸色,也就算了,为了点钱,连自个儿儿子、孙子都不管了。这亲爹,当得比后爹还狠心呢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!还不是你平时宠的,没个主心骨,只会被女人牵着走!”一直拧紧眉头的白竞光恶狠狠得瞪了她一眼:“明明赵应都布置好了,十拿九稳的事,他偏偏要自作聪明。现在好了,闹成这样,还怪谁去!你给我安静点,别扰了里面的手术,再弄出条人命来!”
“啊……”黄薇捂着嘴,望着声色俱厉的丈夫,只能委屈流泪。
走廊里陷入压抑的静默,只看到门上的手术灯,不住闪烁。
夏盛芳把脸色苍白的如许拉到一边,低声嘱咐:“别吱声,大家都在气头上。你爸不在,我们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