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,从急促到缓慢,逐渐停滞。
她不再挣扎,只是有点迷惑。
“如许,有件事,我一直想告诉你,但又说不出口。”他低叹一声:“我怕你从此……看不起我。”
“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事,就让人看得起了?白四少?”如许抬起头,低声讥讽。
白屹东愣了下,轻笑起来:“嗯,你说得对,我也的确没做过什么好事。既然你不想听,我就不说了。”
他像是骤然放松下来,侧着头,轻佻得去舔她的耳根。冷不防,如许转过头,张嘴就是一口。这下,正咬在鼻尖上,痛得白屹东惨叫一声。
她趁机一把推开他,没命得往外跑。白屹东捂着鼻子,突然嗤嗤得笑起来。
不知道也好。但愿她这辈子都不知道。
当然,为免江如许恼羞成怒,再不和他协商,白屹东思考了会儿,还是发了条长长的道歉短信,保证以后不会再随便“占她便宜。”
第二天,如许过来时,病房外只坐着个情绪低落的白屹萱。她抬起红肿的眼,低声道:“许许,你觉得小六能等到捐助人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如许好像真的挣扎不起来……她干不出那种扇巴掌、狂吼乱叫之类的。一个姑娘从小被教育得太乖,遇到无赖就悲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