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没什么事。如许心想,但此时此刻,彼此头脑都不太清醒,还是分开更好些。
她轻轻得合上门,看到晨曦微光中,白屹东握着儿子的小手,低声轻语,眼神坚定又温柔。
8点左右,白宇南的烧退了。看小家伙终于安稳得睡熟了,白屹东松了口气,捂着嘴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
可能是骤然放松的缘故,疲劳扑面而来,头脑昏沉沉的,只想找个角落窝着。然后,他听到走廊里,如许压低声音得问:“小南怎么样?他爸爸还陪着吗?”
他心里一暖,差点就想走出去,给她个早安吻。
但接下去,听到她又说:“好,那我就不进去了。等会儿孩子起来,叫我吧。”
敢情闹了半天,还是沾了儿子的光。
白屹东觉得气闷,又无可奈何,谁叫他打人家的鬼主意呢?这下,如许成了惊弓之鸟,要下手是更不容易了。
但不下手是不可能的。
白屹东自嘲得笑了下,索性拿了枕头、被褥,摊在沙发上。
这房间是专为小南布置的,家具都小小的,适合孩子使用。于是,半床被子拖到了地上,他的两条腿已经缩到了极处,还是卡在了沙发扶手里。
白屹东恼怒得骂了声,干脆把被子全扔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