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确恨沈阡。但他说:“傻丫头,我是个商人,最会算得失。为那种女人犯法,不值得。而且小南本来就是我的,不用争,也不用让。我会给她一个合理的价钱,就当是最后一次可怜她。”
但当时,如许看到白屹东一听沈阡就怒气冲冲的样子,就没敢把小南的话转给他。
直到事情再难挽回。
从那天起,虽然白屹东竭力地缓和跟儿子的关系,但白宇南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副怯生生的模样。他对着如许时,还算正常,但一看到爸爸过来,就立刻垂下眼,乖乖站着一动不动。
就算白屹东想法找话说,他也只是极轻得回一句,然后又抿着嘴,活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。
直闹得白屹东头痛加心痛,偏偏这小子个性和他一样固执。问什么都不答,就是远远躲着他。
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,到了周五,神经搭错的助理居然突然问他:“白总,您上回说下周想安排高层们去端阳度假村的。您看周几比较合适?”
“度假……这么闲?”白屹东冷冷地斜了她一眼,吓得小助理一哆嗦,说话也结巴了:“那……那我明白了,我去排计划。”
“等等,你明白什么了?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不去了吗?”
“我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