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,压着的骨牌接二连三得向后倒去。如许和服务生都目瞪口呆,然后听到白宇南歇斯底里得大哭起来:“坏爸爸,讨厌爸爸!你走开!!”
“啪”的一声,两颗骨牌直直地扔到白屹东身上。后者的脸彻底黑了。
“好,叫你不听话!!”白屹东一把揪起白宇南,像揪小鸡仔似的,把他夹在臂下。白宇南又哭又叫,手脚乱蹬,可无论他怎么闹,白屹东都步履稳健得向前走。
他哭了一阵,又可怜兮兮得向如许求救:“江阿姨,江阿姨,救救我!爸爸要把我丢小黑屋里去啦!”
“呸,胡说八道,我又不是你妈。”白屹东切了声,把他一口气提溜到了湖边。白宇南已经哭得满脸是泪,一边抽噎一边怨恨得瞪着白屹东。
“讨厌,讨厌爸爸。爸爸太坏了!”白宇南气哼哼得抓起揪起一把草,向白屹东扔过去。白屹东不以为意地向旁边闪了闪。身上倒是躲开了,但头发上,还是沾了点。
“好啊,臭小子!!敢袭击你老爸!”白屹东佯装大怒,顾不得洁癖,也抓起一把草,向他扔去。
在气头上的白宇南像突然发现了一个新世界,一下子振奋起来。他勇猛地举起堆在湖边修剪下来的柳枝,向爸爸扔过去。白屹东也不甘示弱,随手抄起片枯黄的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