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突然想喝,没拿住。”白屹东扯了下嘴角。
“呵,您就变着法子地折腾我们吧。”男人不以为意地哼了声,叫来了护士。
整个清洁过程中,白屹东冷着脸,不发一言,完全展示了一个刻薄、任性的富少嘴脸。连护士让他把输液的手拿出来,以免压到,他也不识好歹地拒绝。
好在白家人的坏脾气是出了名的,保镖和护士都没觉出异样,扫视了一圈,就又纷纷离开。
白屹东紧张得手都僵了。哗得一把掀开被子,愣了下,笑了。
小猫咪乖巧得卧在他的手里。因为肚子被摸得很舒服,它四爪朝天,很是惬意。小小的身体紧贴在他的手心,有种淡淡的温暖。
黑宝石般的眼慢慢睁开,然后亲昵地“咪咪”叫起来。
“嘘,轻点。”白屹东笑着点了下它软绵绵的小脑袋:“以后饿了的话,就到我这儿来。只要……我还在的话。”
……
好像就是这种舒适又无辜的表情。眯着眼,微张着小嘴,仿佛下一秒,就又要咪咪咪地叫起来。
但一周后,白屹东再也没见过那只猫。他宁愿相信,它是被老猫带回窝里了。
直到在出院的那天,他听到了两个保镖极轻的对话。他的脸色顿时青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