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屹名知道她是有了心理障碍。但这个当口,家里正愁抓不到把柄,他不能贸然带她去看病。
只能忍……用他的耐心,一点点安抚她,直到他自己也忍不下去了。
白屹名焦躁地把双手的袖子都捋起来,用力互相挠了下。可越抓越厉害,最后脖颈连着后背都痒起来了。
是酒精过敏了?
他向众人打了个招呼,跑到洗手间,对着镜子卷起衣服。可皮肤上除了微微发红外,并没有什么异样。
白屹名呻吟一声,用手帕沾着凉水,往自己背上、手臂上擦。刚擦上去凉丝丝的,好像挺舒服,可等水干了,似乎痒得更厉害了。整个背上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,整颗心都空落落的,抓挠不到的难受。
他难过地真想在地上打个滚,强忍着扶墙出去,踉跄间正撞上一个会所小姐。
他和这姑娘不认识,但姑娘看到他是从一等v包里出来的,立刻脸上堆笑,过来扶他:“先生,您不舒服吗?我扶您到旁边坐坐。”
白屹名醉眼朦胧地看着她,轻叫了声:“帮我……联络我太太。”
“哦,行。”姑娘愣了下,点头答应。
白屹名在空包厢里等了片刻,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到了极点。他低叫了两声,门应声而开,那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