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、太厉害了,连嘉嘉的事,都能未卜先知。他这辈子也忘不了白屹东站在病床前的眼神——他不要他怜悯,他知道自己错了!可错了,又怎么样!
三条人命摆在那儿,已经不能回头。他只有拖着嘉嘉的手,含着泪往前走。
地狱或天堂,都要走。
门开了,白屹名恍恍惚惚地抬起头,一声轻唤还没出口,就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。
他顿时失去平衡,从沙发上滚下来,听到那小姐连声尖叫:“哎,哎,你干嘛?我们什么都没干!就是给白少抓痒来着。真的!”
“抓痒?你他妈当我傻啊!!”何嘉愤怒地举起茶几上的一个果盘,朝她劈头盖脸地砸过去。小姐尖叫着往外跑,挣扎间,顾不得裙子夹在门上,撕拉一声,带着破布就走。
何嘉愤怒得盯着那一缕布,轻轻飘动,好像旗帜。她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,拔下脚上的高跟鞋,赤着脚一步步向白屹名走过去。
偏偏屹名的酒还没完全醒,光着上身趴地上,呆呆地看着,一点不动。何嘉恨得真想一鞋底砸死他。她杀气腾腾地走到他脸边,正想着怎么扇他个满脸花,突然白屹名伸出手,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。
“松手,你他妈松手!信不信,我敲死你!我真敲死你!”何嘉咬牙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