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?!江如许,你可以嫁进豪门,什么都不管,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却还要生活!学校不许老师兼职,但房子贷款、孩子学费、还有我妻子残疾后欠的债,怎么办?如果真念着往日情分,为什么不回校来看我们!现在你倒指责我见钱眼开了,那你怎么在林丛去后两年,就找了新男朋友!不也是为了钱吗?”
“我……”如许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,她晃了晃,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。
“行了,快去。这儿交给我。”高跃潇洒地挥挥手。
门“砰”得一声,又被关上。房间里只剩下电子钟极轻的嚓嚓声,一切静到窒息。
如许的眼前晃动着模糊的白影,她努力掐着自己的手心,让自己清醒:“你……你想干嘛?你别胡来!”
“胡来?怎么可能?”高跃微微一笑,用手轻佻地在如许脸颊上摸了把:“你是先生的心上人嘛。还有,你老公还在那看着呢。”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如许的舌头也开始不听使唤了,身体一阵阵冷战,几乎要随时昏过去。
“我说,白屹东也在看,所以你一定要好好表现,让先生赢了这局。”高跃熟练地定好电脑摄像头的启动时间。他从脖颈里拉出一根空荡荡的红绳,向她得意地晃了晃:“你上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