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吗?”
“对不起,林丛,可我爱他,我爱他。”如许低声哭道:“请你原谅我吧
“不可能!你再说一遍!说你爱我,说你愿意跟我走!说啊!”高跃气急败坏地把她的头转向摄像头,直视着里面一张惊愕愤怒的脸:“白屹东,你他妈算什么男人,你就这么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人亲热吗?就为了你的破公司,为了那点钱?”
“你,你说什么?屹东知道?他在看?”如许剧烈咳嗽着,如同梦游一般望向那个摄像头。可她的视线模模糊糊,一直无法聚焦。高跃狞笑着架起她,把她拖到电脑前:“看,许许。”他的声音如同魔咒,手一点点伸向她的上衣纽扣:“看,你爱的男人用你做赌注,只为救他的公司,是他亲手把你推进了我怀里!他爱的只有他自己!他怎么配得上你…”
“啊”地一声闷喊,接着门被猛然踹开,两个熟悉的保镖和一个便衣前后冲了进来。
三人的模样都很狼狈,步履艰难,但仍然咬牙紧紧围着高跃,不肯退后。其中一个状况稍好的保镖,眼盯着如许,大声道:“太太,您没事吧?刚才太多人把我们冲散了,又遭了伏击。您别怕,我们马上来救您。”
高跃见状,却轻松地笑了。他把瘫软的如许拖到身前,轻拍着她的腰,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