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许,你要干什么?你不能动孩子,不能动他!”白屹东满头冷汗得推开门,惊恐地喊道。
房里人都是一愣,赵应正想解释,如许冷冷地抬起头,细长的眼眸里满是鄙夷:“白屹东,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个?”
“如……如许……”白屹东急得都结巴了,一溜小跑到她床前,想拉她的手,又不敢,只能干巴巴地弯着腰:“你冷静一点。我知道错了,你要怎么罚我都行,但千万别动这孩子。行不行?求求你。”
“呵呵,堂堂白四少也有求人的时候?”如许低声冷笑:“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钱呢。真难得你还看得上这孩子,我替他谢谢你。”
白屹东听得浑身汗毛直竖,连赵应的眼色都顾不了了。如许平时有多温柔、大度,现在就有多冷厉、决绝。他真怕自己一个不当心,真把她推到那一步去。
腿软了下,他暗中一咬牙,索性就跪了下来,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。“啪”的一声,无比清脆,直听得赵应连连摇头,恨不得也补上一脚:太丢人了,就不能问清楚再跪吗?
这下,连如许也愣住了,继而冷笑:“行,你再演啊。有本事打死自个儿,我不拦着!”
“哎,哎,算了,算了。”赵应急忙出来打圆场:“东子,你别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