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服力,便又加了几句,“我刚刚入职,他公司又在招新,最近都有点忙。”
“自酌跟……他爸一个性格,有时候……看着挺唬人,你别怕他,有什么……就跟他说什么。”
谭如意笑答:“知道了。”心里却想,岂止看着挺唬人。
“生活还习惯吗?吃得怎么样?”
“我最近都在学校食堂吃的……”
沈老爷子摇头,“不好,得自己做。”
谭如意表面上应下来。
学校食堂的教师餐固然便宜,到底比不上自己做的菜色丰富又营养健康,谭如意也清楚这一点。可沈自酌的厨具都是崭新,未经同意,她不敢贸然动用。
要同沈自酌商量的事情太多了,但就像两军鏖战,胶着数日,始终撕不出一个突破的口子。
谭如意留下来陪沈老先生和沈老太太吃了午饭,下午便按照丁大姐的指点去了趟家具城。结果逛了一遭,发现自己只买得起一张单人的钢丝床。
工资下月才发,四处都要用钱,这种窘迫的滋味,谭如意尝了许多年,第一次觉得如此尴尬又难以启齿。沈知行给的那二十万照理说还剩八万,可想从谭卫国手里抠半分钱出来,简直比杀了他还要困难。
谭如意在家具城门口徘徊半天,终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