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卷曲的木屑,“这是刨出来的吧?我以前见过。”
“嗯。”
谭如意看到了搁在机床上的一块平滑的木板,拿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,惊叹:“竟能这么平滑,是你刨的吗沈先生?”
沈自酌低头看她,阳光恰好照在她素净的脸上,显出一种洗净的玉质的透彻。他忽伸出手,一把将她抱上机床上坐好。
谭如意尚来不及惊呼,沈自酌已扣着她的脑袋,吻上去。
与前几次都不相同,更加用力,似是在掠夺,或在宣告主权。谭如意身体发软,不由伸手环住了沈自酌肩膀。
木屑干冽的气味,尘埃的气味,难以名状的机油的气味,混合着沈自酌身上清澈浅淡的气息,一时之间让谭如意有种身陷梦境的错觉。
她渐渐地呼吸不过来,便伸出手将沈自酌往后一推,低垂着头轻轻喘息。
沈自酌声音贴着她的耳廓,呼吸温热,“你喜欢我的名字?”
谭如意点头。
沈自酌捏着她的下颔将她脑袋抬起来,注视着她,“那喜欢我吗?”
谭如意怔了怔,沈自酌却直直地看着她,态度格外坚定,摆明了不许她回避。
“沈先生,对不起……”
沈自酌目光一沉。
谭如意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