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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周一的时候,谭如意仍然流着鼻水,不过症状已不如头两日严重。她嗓子疼,临时改了教学内容,将周五的大作文提到了周一。
上课的时候,手机一律是要调成静音的。等下课谭如意掏出手机的时候,发现漏接了三个电话,都是同一个未保存的号码打来的。
她边往办公室走边回拨过去,等了约十秒钟,那边接通了,是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如意。”
谭如意一怔,“裴宁?有什么事吗?”
裴宁则问:“你感冒了?”
“没事,”谭如意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一声,“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哦,这周末有个校友聚会,都是在崇城工作的同窗,有几个我院同级的,愿意来参加吗?”
“不了。”谭如意干脆拒绝。
那边安静了许久,谭如意以为他已经挂断了,“喂”了一声。
裴宁的声音这才又响起来,低沉中带着几分叹息,仿佛含了无限的情绪,“你在逃避什么?”
谭如意一愣,“只是不太感兴趣而已。”
裴宁又安静了一瞬,“那我能请你吃个饭吗?”
谭如意叹了口气,“我先生不会高兴让我跟别的男人单独吃饭。”
“地点你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