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看向裴钰,裴钰眉头微拧,起身。
“东皇,这太不符合规矩了!”
宫璃洛闻言,冷眸扫去,“本王觉得,很合规矩,你们三国欺人太甚,既然如此,我家无忧,有任何话,任何要求,都合规矩!”
“宫璃洛,你……”
宫璃洛冷哼,“本王怎么了,一个个小肚鸡肠,只配做小人,还妄想做君子!”
“既然做了,就要有勇气承受!”
裴钰恼,刚想开口,无忧笑眯眯开口,“是啊,条件嘛,必须提的!”
“比如,第一场,竹竿下面,要放上钉板,第二场,身体柔软度,最好准备一个圆筒,很小很小的那种,一个人能站,却不能全部蜷缩进去的那种,哥哥,你说呢?”
宫璃洛看着无忧。
相信,无忧敢这么说,必定已经有所准备。
“嗯,如此极好!”
竹竿下面,放了钉板,一个圆筒,那些红线上,已经泼了剧毒,就连地上,都发出哧哧哧声音。
刺耳,刺心。
不止比赛的裴妙月吓坏了,就连看的人都吓坏了。
只有无忧一个人静静的看着,毫不在意,仿若将生与死置之度外,就那么静静的立在哪里,一袭红衣,绝艳倾城,艳光无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