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不见那姑娘前来。
心揪疼。
不,不会的,她一定回来的。
看了看身边的冬青,这个她唯一能够信任的丫鬟,“你去我房里看看,可有人在?”
冬青诧异,点头,悄悄下去。
不一会,冬青回来了,媚娘欣喜看去,冬青几不可见摇头。
走了。
走了。
媚娘笑了起来。
眼泪忍不住落下。
原本说好的,说了的。
媚娘,你终究还是命苦之人,终究还是不能走出这淤泥之处。那厢,媚娘的除夜,银子已经涨到五万一千三百两。
花妈妈笑的眼睛全是皱纹,咯咯咯如老母鸡一般。
五万多两啊。
啧啧啧。
多少年都培养不出这么一个人儿来。
摇钱树,摇钱树啊。
“五万一千三百两一次……”
“五万一千三百两两次……”
那开价的,是一个年过半百,一肚子肥肉,浑身金光闪闪却怎么也遮挡不了浑身恶俗的丑陋男人,笑的满口恶气。
黄金牙齿闪闪发亮。
花妈妈瞧着,“有没有人再开价,若是没有,我们的媚娘,就归这位程爷了哦……”
见真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