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成,万一你给新皇的荔枝里下毒呢?”甘从汝抱着手臂嬉笑道。
项漱郎冷笑道:“你当我傻?若是母皇没了,我就成了油锅里的酥骨头,多的是人抢着要拿着我做幌子起兵呢。”见项二郎还要先走一步,又扯着他的不放,只说:“你且给我定下个章程来。”
“还要什么章程?”项二郎、甘从汝明知故问,就算最同情项漱郎的秦天佑也不开腔。
项漱郎见这三人皮厚得很,少不得豁出去道:“自然是日后拿我怎么办?甭管眼前你们要做什么,我都要掺一手。”又见甘从汝、项二郎齐齐向他伸手,不解地问:“这是做什么?”
“投名状。”秦天佑道,见项漱郎还是不懂,就又道:“买路钱。”
项漱郎恍然大悟地想起甘从汝的本行来,忙道:“这自是当然,母皇赏赐给我不少金银,我拿出来一半入伙,你们叫我搀和进去。实不相瞒,我这皇帝做了几十年也没尝过掌权的滋味,你们必要分给我一件差事。我已经打听明白了,二郎主持中馈,五郎负责守卫,天佑负责运货。如今我想……”
“不用想了,我们想在琼州建码头,如今就任命你去。”甘从汝笑道。
项漱郎微微蹙眉,“我好歹做过皇帝,五郎,我昔日待你也不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