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地向恭房去,不过是几步地,好似唯恐她将孩子生在路上那般,不时地小心翼翼地向地上望去,待扶着她进了恭房,被撵出来后,就立在外头屏风后紧张地掂着手不时探头向里看。
“好了吗?”甘从汝在外头问,许久听不见夏芳菲的话,忙进来看,见她咬着牙忍着痛不吭声,连忙将她搀扶起来,小心地望了一眼恭桶里,见里头没孩子才放心,依旧将她搀扶出来,才给她盖了被子,就赶紧去喊稳婆来。
喊了稳婆,因这会子丫鬟们忙着收拾热水等物没人拦着他,他便坐在床边拿着帕子给夏芳菲擦汗,略有些紧张地道:“你觉得身上怎样?”
夏芳菲认了一会子疼,才说道:“还好。”见甘从汝脸色煞白,像是要欢喜又欢喜不出的模样,就有意玩笑道:“别忘了给你姨妈送信求封赏。”
甘从汝忍不住笑了一笑,良久道:“放心,不会忘。”拿着帕子又给她擦了汗,听嬷嬷催促他出去,才慢慢地向外去。
到底经历过了一次,甘从汝这会子也不是十分的紧张,出了门,见骆氏进来,就忙对骆氏道:“辛苦母亲了。”又向外去,见枇杷树下,夏刺史领着赛姨、恭郎静静地等着,便迈步向夏刺史走去,有些宽慰夏刺史地道:“岳父放心,芳菲一准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