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出来。”
“有什么气势,看城门的不还以为咱们是兄弟么?”老者也便是甘从汝笑道。
杨念之摇了摇头,虽是太监,却不忍见人将甘从汝与太监相提并论;一旁的张信之也很是为甘从汝愤愤不平。
杨念之怅惘地看着一池春水,仿佛春水之上还有画舫飘来,画舫之上还有能歌善舞的妓子、学富五车的才子,“五郎年轻那会子要是现在这么个脾气,七娘就风风光光地进宫做娘娘咯。”
“做娘娘好。”甘从汝笑嘻嘻地道,被夏芳菲瞪了一眼,才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。
“也不知道赛姨他们现在在哪了。”夏芳菲叹息一声,年幼时与父母双亲疏离,只当一日进了宫,今生便见面也难,却不料能够亲自侍奉他们二人终老;年轻时子女环绕膝下聒噪闹人,老来却一人消息也无。若非十分思念,也不会旁人一提便要动怒三分。
“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,都是一群在岭南无法无天无拘无束胡作非为惯了的孩子,没消息他们就是过得好,当真听说他们归顺的消息,那就是过得不好了。”甘从汝耐心地说道,遥遥地望见远处一个穿着红衣裳的颇有资材的恶霸正在欺男霸女,心道这人比之他年轻那会子,真真是小巫见大巫。
如今的皇帝虽也姓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