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，摸着他的头道：“只要你以后乖乖的，我明天就带你去动物园！”
没想到小家伙的反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：“不用了，去过了……呜呜呜……看到了大老虎，大熊猫……”
“你怎么去的？”
“跟上次一样坐车车去的。”小家伙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，又呜呜哭了起来，“呜呜呜，回不去了……那个车车只往那个方向开，不回家……”
朱颜又一次被他吓到了。竟然能一个人摸到动物园，她记得之前那次带他去，可是转了两趟车，这臭小子的智商也太恐怖了。她甚至都有些怀疑，如果不是后来回去的路上小家伙光顾着看男孩子们的发型，没注意看路，说不定他都能自己回来。
“你真的一个人到了动物园？”
小家伙点了点头：“本宫记得路，乘那个车车，再乘那个车车……”
“这孩子真聪明，当时有个奇怪的中年男人想抱他走，他跑过来死死拉着我家嘟嘟喊姐姐。”就在朱厚照皱着眉努力想解释自己是怎么到的动物园的时候，一个略带沧桑的男声忽然在朱颜的耳畔响了起来。
朱颜定睛看去，惊奇地发现竟然曾跟他有过一面之缘，正是那个在新华书店历史区遇到的老爷子。
老爷子说话的时候微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