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励深,我心疼你,不然这种事情,有什么好谈判的呢?你看看,你背着你的未婚妻和我上了床,我没要求你负责,只是不想当小三儿,这不正常吗?我这叫道德,而你,时下有个新词儿就是说你这种男人,渣、男。”
陈励深倒吸一口气,竟被她说的哑口无言。
“陈励深,你看看我,除了少一只耳朵,我拾掇拾掇应该还有人要吧?我干嘛非可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呢,虽然这棵树…”梁肆挑逗的摸上他的胸肌:“很中用。”
陈励深倔强的将头一别:“就你这样伶牙俐齿的,谁敢娶你。”
梁肆眨眨眼,轻轻推开他:“那就试试喽,总之你记住,我们这种不正当的关注,已经结束了。”
她说罢,整了整衣服,在陈励深的审视中,拧开门锁,出了房门。
陈励深方才被她勾得欲壑难填,这会儿又开始心乱如麻。他咬咬牙,打开房门探出头去。
“梁肆!”
梁肆还没走远,回头一瞥,就见陈励深撑着房门,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自己。
“叫我干嘛?”
“我这儿真有感冒药...”
不是说嗓子疼么,今晚不吃药的话明天严重了怎么办?
“算了,我可不敢再过去。”梁肆嘴上拒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