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许你做过最愚蠢的事,是选择了逃离,而更愚蠢如我,是赌气没有留住你。
…
梁肆低下头,攥着胸前的安全带,用指甲磨啊磨,蹭啊蹭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…”她低声的嘟囔着。
两人又是好长一阵沉默。
时间一分一分的悄然滑过,车窗外也忽然飘起了小雪。
陈励深的烟,已经不知扔出窗外多少根了。
梁肆终究是耐不住性子,想起gary对她讲起的事情,轻轻的问道:“我问你个问题啊…”
陈励深把烟掐了,眼里恢复了几分冷静。
“你去瑞士的第一年,是因为我那通电话而办了退学吗?”
陈励深也学她,睫羽疲倦的颤了颤: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”
“不是啊…有用…”
梁肆说完,看到他的眼中忽然闪起了一丝期许。
陈励深偏着头,很认真的看着她,像是等她说些什么。
梁肆想,这孩子一定是在想着要她“离婚”。
“说呀!”
梁肆催促道,等他的答案。
“是,”陈励深拧起眉头,简短有力的回答:“我以为你需要我。”
梁肆感觉到自己的眼底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