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切,都像是被度化了一般。
抬起手腕,看看那上面泛红的手印,她的内心忽然泛起涟漪。他的力气太大了,差一点,就把她的手腕给折断。
“梁肆!你!”
梁肆从他闪动的愤怒着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的残忍。
最后他被气得失了声响,狠狠地甩开她的手,痛斥:你胡闹!
梁肆只能是轻轻地说了句“对不起”,然后颤抖着解开安全带,推门下了车。
陈励深大概是被封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,坐在车里一动不动。
梁肆顶着漫天飞舞的雪花,走到路边去,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,坐上去,出租车开过陈励深的车旁时,就好像慢放的镜头。
梁肆的头重重地靠在座位上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对不起。
陈励深,我保证,这是我最后一次逃避。
在这场被雪与恨厮杀的爱情里,有太多青春被无辜浪掷,自此以后,我们,谁也不再亏欠谁。
…
第二天,梁肆睡过了头。匆匆忙忙的从床上起来,跑到洗手间随便刷了刷牙,连妆都没顾得上化,就把小耳朵从睡梦中叫醒了。
“宝贝儿快起床了!我们已经迟到了!快点!”梁肆将她肉乎乎的小身子从床上捞起来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