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当然不介意,你是小耳朵的爸爸,我跟梁肆一起住了四年,你说吧,想问什么。”
    陈励深听到她这个问题,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
    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?问她如何提起他?问她提起他的时候是哭是笑是恨还是,爱?
    顾年末是个会读心的姑娘,便一边推着车往前走,一边自顾自说道:“她呀,提起过你的,不过你可别说我跟你说了这些哦!”
    “嗯。”陈励深跟在她后面,侧耳聆听。
    “我那个时候刚刚在58同城上发布求合租的消息,她就联系我了,然后搬进来的时候,只有一个不太大的手提箱…”
    “你好,我是梁肆,也在深港工作,很高兴能和你住在一起,我很爱干净,没有不良嗜好,朋友很少,电话也少,不过我要提前告知你,我是个孕妇。”这是顾年末初次见到梁肆时,她给她留下的深刻印象。
    陈励深听了,吞咽下长长的缄默,没有做声。
    他走的时候,她就已经怀孕了,而他却一点都不知晓。
    顾年末说:“梁肆姐是个不太爱表达的人,我刚刚接触她的时候,就觉得她话挺少的。”
    陈励深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,不是的,从前她气他的时候,能将他数落得百口莫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