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后的人呼吸灼热,摇摇头,沉默着。
梁肆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,就像一拳凿进了棉花里。
她转身,抬头看着他,陈励深的视线从她的眉间辗转到她的鼻尖,再到唇,梁肆知道他要做什么,静静的闭上了眼睛。
陈励深的吻浅浅的落下,如同飞翔的翅膀掠过冰面,她听见他辗转贴近她的耳边,声音温柔得溢出水来:“我知道我来得冒昧,可我刚从飞机上下来,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你…”
梁肆咬咬唇,不做声。
“梁肆,我发誓,一辈子,再不远行。”
梁肆紧紧的闭上眼,觉得那冰冻了千年的山川只在这一刻就轰然崩塌,摇动着深深海底的巨浪,一股天崩地裂的情绪翻天覆地而来,只觉得嗓子生生的疼,鼻腔里的委屈升腾出湿热滚烫的眼泪,渐渐在眼眶升起。
陈励深嫌少见到梁肆哭,心疼的捧起她的脸,梁肆狠狠地甩开他的手,逃开他的怀抱,陈励深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回来,不由分说的抱住她狠狠地亲上去,手揽住她的腰往床边走。
梁肆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,三步两步便被他堵到了床边,欺身压下去,整个人便叠在了床上。旅馆的破木床不是席梦思,硬邦邦的,加之他的身体紧绷而僵硬,双向夹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