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卧着几只小虫。
我正要开导折清不要在意这些细节,方回首却见他淡定伸手,执起门口的一面铜镜,上头一只已经晒干的蟑螂卡在原本镶嵌宝石的凹槽处,分外的显眼。
我干笑。
他侧过那铜镜,在桌上轻轻一敲,那蟑螂干便骨碌骨碌的从凹槽滚了出来。
我再干笑。
折清不动声色道,”前几日曾看你用过这个铜镜,对着它龇牙咧嘴的许久,怎么就没把这虫抖出来?”复而感慨,“唔,这也是个技术活了“
他说的想必是前几日我身体快要蜕变做白骨,时不时就拿铜镜照照,看舌头和眼皮什么时候会没了,毕竟这两样东西还是挺实用的。至于那蟑螂干,若非是折清拿着铜镜,我还真没注意这些细节。
将铜镜放下,折清略略含了笑,“难得你主动道要同我一齐睡,纵环境不很好,我也无所谓了。”
我一个没留神,将这话想得远了些,脚下自发的朝后退一小步,忽而有点理解柳棠那日与我同床而醒的心情。“那个……老大你不是知晓我不大习惯同旁人睡么?”
折清从容的在床边坐下,抬眸时,神情之内是实打实的不以为然,”你何时有这么个习惯了?“
我一呆。
适时折清正侧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