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得是哪方势力的魔骑军队巡查,原是相安无事,恰巧一匹魔骑失控,一头撞进了我所在的木屋内。
我尚且还傻着的时候,落灵儿当机立断将我推进一个木柜子中,封印住我的嗓音及木柜。
我亲眼见着,分明是那失控的魔骑险些践踏了落灵儿,可那居于魔骑上的魔却面露不悦,挑一杆长枪,直戳进落灵儿的肩胛骨里,将之挑了起来,冷声道,“小鬼,你找死么?”
那大抵是我第一次杀人,尚还是六七岁孩童模样的我拖着满身是血的抱着落灵儿,从一干魔骑的追杀中,头也没回,纵身跳下山崖。
我知道我不会死,多年以来给药浴浸泡,我的骨骼论说坚硬若铁也不过分,身上亦还穿着千溯给的软丝甲。
可坠地的那一下,我身上压着落灵儿,还是感觉胸口一闷,紧接着喉咙便涌上铁锈气味的腥甜,昏了过去。
醒来的时候,落灵儿正抱着我,眼睛通红,同我道,“姐姐,你是不是很疼?”
我在那一句话的暖意中,连痛楚都减轻了不少,开口,嗓音却有些不对,干哑得似个老太太,道一句“不疼。”之后,自己听着那声音,一顿,突然便一捂肚子开始笑个没完,那苍老嘶哑的声音听上去就似是,“嘎嘎嘎。”在渊底的黑暗中格外的阴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