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,不至于漂流,就已经是恩赐。
我不知道自个一个对外人戒心颇足的人是怎么在他怀中,毫无顾忌的睡了过去的。后来夜寻道我依赖性极强,失了千溯过后,便似个失了魂魄的人,这等的时候是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将我拐走,我想了想,深以为然。
……
同夜寻相处得久了,才觉千溯是个多么好相与的人。
千溯对我只有一个要求,便是乖乖听话,然后吃得好睡得好身体好。但是夜寻,他从来不大搭理我,用他的话来说就是,放养。
我不大习惯这种政策,故而一般无所事事,围在他身边打转转。
一日,在我围绕着木屋转到第十圈的散步之时,夜寻道,”你在我这留了七八多天了,不打算回去你哥哥那么?“
在此之前,我从未对夜寻提及过千溯,或是我自个的身份,甚至这七八天以来,我几乎没怎么同他说过话。
于是,我终于想起戒备一词,顿在原地,开口时,声音都微微沙哑,”你……也是别有居心的么?“
夜寻扫都没扫我一眼,靠坐在枫树下,翻一页经书,”在松鼠洞中初见你的时候,你身上穿的服饰和手中捧的白玉山茶都是近来传得沸沸扬扬,千溯魔尊妹妹的陪葬宝物,故才知晓你身份。”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