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提着的烛火却老实不客气且不经意的丢到我的脚边,若黑宝石一般的眸晶亮着,“姑姑,您可别一来就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好么?”
我且笑着将烛台踹回到他脚边,“好说好说,我已经不惮你鬼火许多年了。”给那冥火一照,才觉这病秧给木槿养得愈发的白净了,连模样都愈发清秀俊朗。心中妒忌一起,便是凉凉道,“果子你倒是愈长愈不受人待见了么,我千家可是颜控世家,你再不讨好点我,左右给木槿给抛弃了,都没地方哭去。”
一道哀怨的目光飘到我身侧,没一阵,我身侧再飘回一缕安抚的视线,某果子急展颜,开心了。
我在这眉来眼去之间被忽略得分外干净,啧一声后,”木槿,你道与我有话说,却将裴易唤过来做什么?”
我一般很少喊果子名字,小时候木槿捡到他,问我要不要给取个小名,我一面吃着她讨好送上来的果子,一面不上心道,“这果子挺好的。”
且而他小时候长得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好,笑得时候简直能化了人心,于是裴易就成了果子一枚。
此后多年,都只有我一个人孜孜不倦的叫裴易果子。木槿不唤,是因为果子说他不待见这个名字,而我只有在不待见他的时候才会唤他裴易。
于是我这么随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