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了想,面上的神情还是淡的,手却缓缓抬起,无端在我脸边顿了顿。
半晌之后,便在我隐隐警觉并深深忌惮的眼神中,很是从容的捏住了我的脸颊,像是试试手感般的多捏了几下。眯着眼,风轻云淡,”你不用想太多。“
他没施大力,我没就喊疼,且早就习以为常的没有挣扎,只觉他今天有些奇怪,因为今天捏得格外的轻啊,”那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“
夜寻面色不改,”不知道。”
我一听,抗议起来,“你分明是瞒着我的吧?”
夜寻稍微默了默,”灯类的法宝,兼之需得头发作引的,不是引魂就是聚魂,多数同魂魄有关。若真要往坏的方面想的话,万年的时间也已经到了个不能挽回的境地,即便你命再硬也不至于能活到现在。”
我听闻已是冷汗涔涔,夜寻却不痛不痒,“既然至今你我还活着,那便是无事了。”
我道,“用这种反推法是不是有点冒险?”
“我是不赞成反推,如若你万年前的灯尚且还留着,就能另当别论了。”
我一听,缓缓激动了,”那好,我还真留着呢。”这不是理所应当该留着的么?
捏在我脸颊上的手一僵,我瞧见夜寻眼睛又微微眯了眯,隐匿一丝说不清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