恳,听上去像还是有些轻浮,“亲一下不会怎样的,唔,成么?”
这等的事,虽是我要求的,但还是希望他尽量自愿的。
夜寻低头时眸子微微敛起,然我离得颇近却正好将他眸底风光尽收,好似无波深谭中忽而一丝轻微的涟漪荡过,霎时潋滟不可方物起来。
带着轻笑,风轻云淡的在我唇上舔了一口,夜寻玩笑似的低应道,“成。”
……
我半天没有缓过神来,就听得胸腔内鼓动若雷,脸更是烧得厉害。然夜寻后来牵着我走时,却分外的淡定,让我也稍微镇定了些。
从果子切的那个入口到镜山的距离看似不远,真正走却走了小半个下午,随后便是登山。这里环境和外面差太多,空间又脆弱,夜寻和我都不好用法术,便一路小聊,加紧步调的又走了许久的山路,到达山顶的时候天色已是全黑。
如今的镜山就好像一座被搬空了家具摆设的房子,比我想象中的甚至更空旷些,更没有什么有看头的东西,甚至未有十八层地狱外的事物来得刺激。
……
镜山顶上有一方大约方圆二十丈的几近通透的玉台,我过往来的时候亦见过,但是彼时并未能多想。后听木槿解说这空间是父君留下的尘镜所造,那想必这平台就是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