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方才发呆的缘由,微妙的觉着有些深闺女子的感时伤春,瞅着他,说不出口的默着。
夜寻并未催促什么,过一阵后再度开口,似是随口一问般,“冷么?”
我原是想摇头,又生生止住,点头,旋即凑上去想抱着他。
夜寻没什么反应,淡然看我动作,仿佛并无所谓的由我或搂或抱的寻个合适的姿势。
我见他态度如此从容,也就放开了,爬到他腿上,就着自己觉着最舒适的姿势,圈着他的脖子靠坐着了。
我尚且还小的时候,一直都是这么被裹在千溯的麾衣里,大一些的时候就要曲着腿,蜷着身子才会不至于把自己从衣服里露出来。再后来,不用藏在衣服里了,千溯抱着我走动时,多半是一只手托着我,我的姿势则同平素窝在他怀中睡觉的时候差不多,只需稍稍将腰挺直一些的勾住他的脖子便可了。
多年习惯的养成之后,难免木槿就总说我腻歪了,四下无人的时候,我偶尔还是会放任软榻不去理会,爬到千溯腿上坐着。
千溯不介意这个,也不在意偶尔被发现后,目击者震惊且纠结的神情。只是会抚着我的发,笑我,”怎的这般大了还撒娇。“
我以为我是个不会撒娇的人,做不出可爱讨好的姿态来,但是千溯说这是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