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,说仙界有帝君的画像,的确很像,然后我居然就信了,再没起过疑心。
诚然,现在也不是计较他骗没骗我的问题。这多少年来,我所有的事他该只晓得都知晓了,他若回了仙界,站在我的对立面,那我绝然是没有胜算的,更遑论我还是残魂之躯。
但又想他若是想害我,我早死八百回了,所以不至于对我有歹心。那为何不同我说明身份,弄得好似安插的卧底一般呢?
迷迷糊糊的想着事时,屋前的门被人推开,我本是趴在床上撑着头,感知这动静便稍稍抬眼望门外瞧了一眼,滞了滞,然后又撤回目光,沉默。
夜寻往屋内走了两步,我忍了忍结果没忍住,噌的爬起身,半坐在床上。刚出声两人的声音就重叠了,一齐道,“你瞒……”“我同你说过,你自个忘了。”
我心一沉,“我哪里有记忆哪里没有记忆这个你怎会知道,你怎会知道我刚好忘了。”
夜寻不慌不忙的走近,好似并没有将我的怒气放在眼里,“木槿说的,说你不知道。”
他一走近,我半坐着身高就不够了,于是我又半跪的撑起身来,凉凉道,“哈,木槿也胳膊肘往外拐了么。”又觉得不甘心,“反正你得了内部情报,我说不过你。”
夜寻终于站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