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我的存在。
更奇妙的是,我觉着她软软的音调很能催眠,想着左右无事,便闭眼靠在一边的抱枕上打了个盹。
这一觉睡得并不很深,迷茫之间好似做了个梦。
在梦中,我又回到一片寂静墨黑的海底,或有月光透过海水洒下来些苍白,可见海底素净的沙石,安置着一副金丝楠木镶玉的棺。
水色空灵,却连一个活物都不曾见到,安静得可怖。
我凑近并未合拢的玉棺,原以为会瞧见一张素白的脸,却愕然得见,棺内空无一人。
……
我随后便醒了,难得的冒了些冷汗,睁眼看头顶,带了些不晓身为何处的迷茫,而后便看见了夜寻。
想必是见我神色有异,他回过身来后,语气中难得的带了点关切的温和,“怎么了?”
彼时沧生海早已离开,全然黑下来的屋子里唯有一盏并不算明亮的灯在燃着,晃动着窗外的竹影。
我在他一句宽慰中变得软弱许多,好似带了些委屈一般,支起身一把紧紧抱住他。
夜寻不知所然,却还是受了我的拥抱。见我久久默着,抬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发,力度将好,甚至带着些哄人的温柔,叫我愈发浓烈的紧张感渐渐淡去。
一阵后他才重新将我抱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