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有风险的,让我不要再四处闯祸。万一这段星辰轨迹没有走好,偏离了点他规划好的轨迹,那我还是要翘辫子的。
这感觉就好像自个得了重病,医生漫不经心的开着药方,兼之施施然道,“好好养病,不然是会死人的。”
我一方面被吓的够呛,一方面又安心于至少夜寻的命格是既定的,不会出事。
又想这事蹊跷的地方太多,可惜我在此间只是个门外汉,倘若千溯也在,我便能多问问。
倒不是说我不相信夜寻,他同我说话时的神色丝毫没有动摇,瞧着也不像是说谎,而且他惯来不同我撒谎,所以素来都是他说一句我就立刻信一句的。
我只是觉着自个完全不知,心里头难免胡思乱想,若是能略知一二,便至少清楚他所谓的收盘,到底进行到了何种的境地。我决定学一些天策之道了。
纵然他一句话说得轻飘飘的,但改命格实在是极其逆天的一件事,全然超出我的想象。
……
传音的蝴蝶是木槿传来的,说天帝及其随行的诸仙都已经走了。
夜寻听完这一句便起身,我彼时正将蝴蝶收好,却见他往床边走去。
我咦了一声,“你要睡了么?”
“恩。”
我先是静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