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在棺盖上,看似无力却实实在在的一点点将棺盖挪开。想必我那残魂早就感知到了我之所在,不安稳很久了,这才被千凉一手按回了玉棺之中。
棺盖与棺身摩擦,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。千凉该也是听到了,回了头。
她这一回头,让我觉得很不妙。
万一她回去了,便很难再将之引开第二回。我也不晓得是哪根神经搭错了,仗着有夜寻在,一边加速了结印的速度,一边靠着夜寻宽袖小声又唤了一遍千凉,“姐姐。”
这么一唤,千凉的目光果真又回到了我身上,无神却一贯冷漠的眸扫来,将我吓得缩了缩。
我觉着在气势上,我总不能及自家姐姐万之一二。
兴许是一丝难言的血脉联系,千凉分明面色毫无变化,我却深深体会到了一份不安,便在某一瞬毫无由来的改作单手结印,另一手从身后蓦然环住夜寻。
护着夜寻腰身的手背猛然袭上一阵极寒,像是什么逼近停留在手背之前薄纸的距离,那极致的寒意源源不绝渗透而来,几乎凝实。
我隔着夜寻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,心跳却好似提到了嗓子眼,震得我几乎什么都听辨不清。
夜寻一直是个较之沉静的模样,并没有一丝退缩,亦或是还手的意欲,连千凉突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