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从来不怕热,无论多热的天都风轻云淡的,叫我好生艳羡。
可我这么一句好似更加叫他认定了我睡迷糊了的事实,笑了,“人的体温怎么会凉。”
语调是前所未有的温柔,我觉着至少在我清醒时他不会这么同我说话。
于是我默默的安静了一阵,然后昂起头,望进他黑白分明的眼中。
月光清幽,却不及他眼底的温暖光泽。
夜寻见我呆呆的将他瞅着,笑笑开口轻声问我,“怎么?”
“觉得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将身子挪上去些,仰头吻上他的唇角,亲了亲,再觉不够的又亲了亲,上了瘾。
虽然没能到辗转缠绵的程度,但也不似早前的乱啄了,终归有了点套路,抱着他的脖子一通或慢条斯理,或如狼似虎的吻。
而后在他耳边轻轻道, ”夜寻,我接下来要宣誓主权了。“
……
自那以后,他矫正我睡姿我就亲他,后来也就没人管睡姿什么事儿了,就是白天有点起不来床。
我最终还是艰难的在某一方面坚持了我的坚持,实属不易。
……
新婚后一月二十日,我在沼泽地捡到水嫩青葱的青年一枚,面无人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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