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?”
他们最近一个两个都不大好,夜寻是这样,千溯亦是这样,说话隐隐带刺儿,整得我很是茫然。
我稍加思忖,斟酌道,“哥哥觉得合适,便行吧。”
“你对他……”意味不明的顿了顿,“倒是格外的信任。”
我执起千溯桌前的杯盏,添了些热茶,“我记着哥哥曾道,叫我不要对折清上心。可待得发觉过来,便已然是这样了,实难自控。我觉着折清他很好,我没什么不信任他的。”
千溯偏头看我执壶的手,听罢我的话后,或似出神般的静了一阵,微微凝眉,“洛儿,你这并不是信任。”
“他是我的夫君,我对他,自然不仅仅是信任。”
千溯眸中的轻慢微微一晃,扬起的唇角轻抿,平添几分凉意。
可他终还是朝我笑了,漫不经心的结语,“原来如此。”
……
千溯不知,我同他说那番话的时候,心跳都要跳出了胸膛。
这就好比待字闺中的女子相中了个小郎君,兀自思念着,却给兄长知晓了,行一番逼问。一面想要装得淡然些,一面又因触及隐秘的心思而羞怯,不晓兄长是个如何的态度。
可我毕竟不是待字闺中的女子,我嫁给折清已经十有余年,没同任何人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