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清冽,恍似有点不耐,“何事?”
他的态度转变得太急,急得我有点缓不过来。只在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耐之后,心中隐隐刺痛。
约莫是从我满身是血回往离镜宫的时候开始,他以为我的势弱,给他和他的仙族带来了很大的麻烦,这才不待见我了。可我不这样想。
”我并没有受伤。“我认真如是道。
没有受伤,他的那些转变就都不该存在,我希望他能恢复做从前的模样。
折清在飘忽的灯光中抬头我一眼,“尊上是来说这个的?”
那眼神或是清淡,又不若夜寻的淡若水,而是隐隐夹杂着多少反感。就像听人狡辩后心生的不悦,却要勉力忍下情绪,表出个合适得体的态度来。
我只觉自个低下去的自尊给人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,咬了咬牙,沉静的将话说得更清晰明了一些。”我说的都是实话,并非为局势所迫。也不至于护不住你,给你麻烦。我,不会拿这个骗你。“
灯火摇曳,印在窗上荡开层层的细纹。
风过良久,折清才应了一声,“我知道了。”语调些许僵硬,凝望我的瞳中,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。
我点点头,酒醉之后心中一点的执念终能放下,便要往后退两步的离开。